帕劳的美,都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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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污染,还在飞机上就可看到帕劳独有的蓝绿色海岸线;下图即是著名的“帕劳誓词”。

赶在价钱飞涨前的最后一秒,选定这次春游的目的地——帕劳。

很早以前看过BBC的纪录片《南太平洋》,让人眼界大开的就是巴布亚新几内亚和帕劳之间大片大片的原始珊瑚礁。还因为这里集齐南太平洋最全的陆栖生态物种……这部著名的纪录片煞有其事地打趣说“倒像是上帝刻意把物种都聚集在这里,人类显得反而是一种’少数民族’。”

巴布亚新几内亚和帕劳都是探索这片“世界海底花园”的最佳入口,只是巴布亚新几内亚长年的土著部落纷争让外人不敢介入,而文化风格相似、旅游商业相对成型的帕劳就成了游客的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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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麻烦没带水下相机……这些都是用手机透过海面拍的,可见帕劳的海水有多清澈!

因为中国与帕劳没有建交,大陆游客特别是像我们这样从昆明出发到香港、或澳门或首尔辗转乘机才能到达帕劳的,不可控的因素太多,旅途时间真要留足48小时。好在帕劳国土甚小且对中国护照免签,只要乘坐的帕劳飞机起飞了,就意味着节外不会生枝了。

踉踉跄跄地抵达帕劳机场,首先是在加盖于护照的“帕劳誓词”上签字、承诺保育当地生态环境,并通过航空公司代缴“原始天堂环境保护费”美元。

事实上,在帕劳出海潜水、钓鱼、拜访黄金水母湖等,都要额外缴纳环境保护税的,一般而言是50美元。

初初听到各种环保税的名目,我觉得很不舒服潜意识里想到“抢”,后来看到帕劳总统雷门格绍解释性的发言:“帕劳也许是一个小小岛国,但我们的海域很辽阔,保育是我们的文化核心。如果帕劳的环境持续恶化,我们将是享受如此美景及生态多样化的最后一代人!”

好吧,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我们是知道自己正在对环境做什么的第一代人,也是有机会让一切重回正轨的最后一代人。——用金钱做提示也是一种方法吧。

还没出机场就被帕劳上了一堂印象深刻的环保课。

可是……当亲眼看见帕劳纯净得诡异的蓝绿色海水,亲手摸了摸像果冻一样的黄金水母时,我也轻轻地叹口气:有时候简单、粗暴的方法或许更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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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来的。但真的和现实一模一样,只是那曾多得如满天星辰一般的黄金水母已经寥寥可数。

帕劳的美,来自这片全球被保护得最好的珊瑚礁石,还有他们引以为傲的黄金水母湖和海底百年干贝城……水上的帕劳嘛,姿色平平,它的精华90%在水下。

只需浮潜,就可以看到《南太平洋》里那些美丽璀璨的原始珊瑚礁。亲近多姿多彩的珊瑚丛,看他们像海底的鲜花般肆意绽放,还有那些色彩鲜艳、形态各异的热带鱼追着你嬉戏,很多瞬间,我都以为自己也像一条鱼一样快乐。

特别是在黄金水母湖。潜入水中看水母,恍如置身浩瀚宇宙,感受一个个小星球在没有过去亦看不见未来的苍穹中自由飘荡,默然、空灵。

我一直追着一只硕大的黄金水母潜游,轻轻捧着它微微触摸,果然如果冻般柔软、晶莹、剔透,弹性十足。千万不要把它们托出水面,因为这样等于置它们于死地。脚蹼亦要轻柔运动,它们太脆弱,可能会因为人类活动过于猛烈而粉身碎骨。——看出来了吧,上帝多爱护它啊。

年的厄尔尼诺现象,让帕劳经历了长达几个月的旱灾。水母湖的水母因无法忍受高温而几近灭绝。幸运的是,躲在岩石、树干下的水母幼体——水螅虫活了下来,待到温度适宜,这些水螅虫靠出芽生殖的方式长成新的水母,才让水母湖重焕生机。但是,当年水下如同星辰密布的黄金水母不复再见,偶尔有几只漂在浅水处已让游人万分惊艳。

听工作人员说,黄金水母湖近期内会对游客关闭,好让生态系统有机会再恢复。

在黄金水母湖潜游是不允许游客擦防晒霜的。入水之前,工作人员都要用清水把你从头到脚浇洗一遍,并向你普及防晒霜对海洋的污染危害性。我想起日本大神木村拓哉解释为什么自己每次去帕劳冲浪回来都会憔悴好久时曾说“帕劳的天敌是防晒霜。”

所以,去帕劳潜游的最佳衣饰是水母服。一来是减少护肤品的使用保护海洋,二来也是防范水下生物的侵袭保护自己。比基尼嘛,拍拍照就好了,真在这勇猛的南太平洋里游泳,安全是第一位。

和巴布亚新几内亚一样,帕劳的旅游也是潜水、远足、漂流、观察野生动植物、丛林探险、荒岛生存、探洞、探索各种土著部落文化等等,其中任何一样都足以让人流连忘返。只是中国人更习惯两天或三天的出海潜水、环岛观光和体验帕劳土人生活(打龙虾、狩猎等)。英语足够好的话,参加当地旅行公司策划的路线会更有趣。

强调语言能力是因为,帕劳旅游的特点是原始,活动内容都有一定的危险性,万一某个单词、某个时态没能及时正确理解,也可能招来事故。不过,那些欧团发现你的英语不够好的话,也不敢收你这个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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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劳典型的美女、杰出女性的代表人物(上);帕劳国家博物馆里的男人会馆。(中、下)

一直以來,帕劳都属于母系社会。网上常见的说法是“男人沒什么社会地位。婚后的男人,常常會被老婆打,而且打的沒有招架之力。有一个男人被老婆打后跑到一个巫师家,让巫师骗他老婆,他藏身的那间房屋被诅咒过,女人进去会被诅咒,那位老婆也就不敢贸然进入。就這样,逐渐形成一种男人逃避老婆追打的所在,也慢慢形成男人們聚会的所在、讨论事情的地方——男人会馆。”

去帕劳国家博物馆参观,才知道这个说法太轻浮。官方说法是“男女角色分际严明。酋长议会掌管村落,而平行的妇女委员会则在土地控管、金钱以及首领方面发挥咨询作用。大海是男人的领域,他们勇敢地捕获维生所需的鱼量和发动战争。村落战争频仍,所以男人花很多时间在男子会所,以精通独木舟建造技巧,并提高他们的武器技能。”

哈哈,好多事情的确是经历过才知道真相……但好多事情其实也没机会亲身体验的,所以,一个现代人最重要的品质是独立思考吧。哈哈,扯远了。

年才正式独立的帕劳,历史确实没什么浓彩重墨的。小小的国家博物馆也没用“历史”这个词,而是“帕劳这些年”,讲的是各个殖民时期对自己国家的影响。

从美食来看这种影响更有趣。帕劳加油站的便利店里最常见的快餐就是炸鸡配饭团,一看就是受美国和日本影响后的混合吃法。大名鼎鼎的水果蝙蝠汤是帕劳土著的传统菜肴,但水果蝙蝠必须是狩猎的杰作,这是德国的某些传统吧。哈哈,这是我自己的推论,最终答案以帕劳国家旅游指南为准。

顺便说一句,加油站便利店才是当地人的社交场所,那些高大上的餐厅、咖啡馆其实是针对外来游客的,于他们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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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人类活动频繁的岸边,帕劳的海水也清澈见底,珊瑚礁随处可见。

帕劳和巴布亚新几内亚的这一片南太平洋海域,是全世界免遭工业污染的最后净土,纪录片《南太平洋》引用英国诗人R·布鲁克的话赞美帕劳“造物主是想在这里展示他的伟大吧?”因为巴布亚新几内亚的部落纷争,帕劳独享了这片原始珊瑚礁的旅游红利。好在它也不负众望——即便是在酒店的私人沙滩、码头的岸边,海水依然是纯净得诡异的蓝绿色,也依然肉眼可见珍贵的蓝色珊瑚和硕大的干贝!帕劳人民对于保护和保存环境确实不遗余力。

于我,帕劳之旅最深的感受就是——很久以前、没有污染之前,我们的海洋都可以这么美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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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劳的村落文化特色就体现在这些祈福的小神身上,也是游客们伴手礼的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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