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江湖陇地埙音接力,您也来接一棒吧

《陇地埙音》的筹集出版,已进入关键阶段,您的一次支持,也许改变一本书和一个诗人的命运。朋友们,成人出书之美,胜造七级浮屠。让我们一起接力吧!

关于作者

何小龙,甘肃省作协会员,供职于某纸媒,资深编辑,作品散见于《诗刊》《星星》《诗歌月刊》《诗林》《星河》《山东文学》《奔流》《鹿鸣》《散文诗》《海外诗刊》泰国《中华日报》等国内外百余家刊物,出版个人作品集10部,曾荣获甘肃黄河文学奖和平凉市崆峒文艺奖。

个人荣誉

散文诗集《心海涛声》《山河长歌》,长诗《丰碑颂》分别荣获甘肃黄河文学奖和平凉市崆峒文艺奖、平凉市首届优秀图书奖。

年,诗歌《拳王》荣获第三届东方杯全国诗歌大赛银奖;

年,散文诗《热爱泥土》荣获平凉日报社举办的“金土地杯”爱我家园文学作品大赛三等奖; 

年,散文诗《感受拳击》荣获中央电视台与《拳击与格斗》杂志社联合举办的“我和世界职业拳王争霸赛征文”三等奖;

年“时代颂歌”全国诗歌散文大赛一等奖;

年“首届白天鹅诗歌”奖全国诗歌大赛二等奖;

年全国首届民间鲁迅短诗奖金奖,并被评为十佳诗人;

年“我们的钓鱼岛杯”世界华文诗歌大赛三等奖。

年“水利情?中国梦”有奖征文优秀奖;

年入围第二届“精卫杯”中国?天津诗歌节。

关于《陇地埙音》

该诗集收录作者近年来发表在《诗刊》《星星》《诗林》《延河》《飞天》《星河》等重要刊物的精短诗歌多首诗,分为六辑如下——第一辑:具有陇东地域特色诗作,作者从山川草木中挖掘出浓浓诗意,富含哲思意味,精美灵动。第二辑:文字里弥漫中年况味,既有对时间敏感的感触,又有对病患、衰老的思考、疼痛的触摸。第三辑:书写亲情、爱国情、悲悯情怀诗作,情感真挚,格调高远开阔。第四辑:这是一辑以旅游经历为题材的诗歌作品,留在西藏、宁夏边塞、九寨沟等一串串诗意旅痕,或许会给读者带来别样苍凉的感受,使浮躁的心灵变得安静,并对历史、岁月产生敬畏之感。第五辑:生活在城市的作者,注重对世相百态的观察与揭示,这些作品透射出作者犀利、深邃的思想。第六辑:20多首温婉、清丽的爱情诗作,含蓄,深沉,扣人心弦。

支持方式

作者心声

也许我没名气,但《陇地埙音》会让你感受到不一样的诗意。

你会突然发现,原来诗意就在身边,在日常生活中在举手投足间!

从而,你会获得一个诗意地观赏生活的眼光

在这种眼光里,平时被你忽略的很多东西

将会焕发出迷人的色彩,让你感到新奇和美妙!

正如罗丹说过:“生活中不是缺失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谁不想拥有这样一双眼睛呢?

那么,读诗吧,打开《陇地埙音》吧,它会赐予你这样一双发现诗意、发现美的眼睛!

他人评价

王韶华:

纵观他的诗歌作品,有厚重的诗学气韵,更有“触之有骨,赏之有品”的生活底蕴,洋溢淳朴、率性、尚真而积极向上的艺术新风。何小龙认为,现代诗要有“大境界”,它和作者的生命一起,扎根于大地,把丰茂的根须伸向民间的各个层面,它的枝枝叶叶都散发着泥土的气息,生活本质的气息,和作者血肉的气息。它所表达的,不是个人的小情绪、小恩怨、小喜悦,你能明显感觉到它对人类和这个世界怀有的悲悯和爱。

荆爱民:

“我必须讲述她们/我的被一种精神震撼的情感/绕不开她们”,这是小龙《丰碑颂》中写铁姑娘的诗句,但是我忍不住要说,小龙的这部诗篇是一部具有极强励志精神的诗篇,是每一个如今在职场上打拼的人必备的精神强心剂。

彭金山:

《丰碑颂》浓墨重彩地绘出了一轴震憾人心的壮丽画卷,谱写了一支大气磅礴的交响乐章。既有强大的感情冲击力,又有着真切的现场感。每一个画面都是一串有力的音符,一组有高度概括力的生动意象,强有力地拨动着人们的心弦。《丰碑颂》,让我们认识了一个形象的庄浪!

短诗集《陇地埙音》后记

  已经出版过多部个人文集,也有获奖的,按理,编选一部诗集应该轻车熟路,况且有发表的数量垫底。但当我着手筛选诗作的时候,竟然感到难度较大,许多发表的诗歌,甚至在省级刊物发表的作品,当我重新审读的时候,居然发现有太多不足之处,即使比较满意的,也有个别诗句、字词需要修改。懊恼之际又欣然:能够否定以前的作品,说明自己在进步,对诗艺的审美水平又跃上一个新高度,因此才能看出旧作瑕疵以及今后需要努力的方向。

  由此我领悟到,要写出一首好诗不容易,要持之以恒地保持旺盛的创作激情不容易,能在日常生活的牵绊中坚持下来更不容易。而对于写作,除了死心塌地,除了痴心不改,我又能做什么呢?以前陷入人生低谷的时候,我能够锲而不舍,现在,从山脚攀到山腰一处台地,景随步移,清风拂面,花香扑鼻,我更要加倍努力,不为名利,也与仕途无关,惟愿通过一步一个脚印地追求,将用心血喂养了二十多年的梦想延续,让自己活得充实一点,自在一点,有价值一点,胸怀开阔一点,不会为蝇头小利而患得患失,不会因虚度年华、碌碌无为而后悔叹息。

  这是一个物质生活越来越充裕的时代,也是一个人们因为容易满足、容易被影视娱乐、和各种诱惑摇荡心旌而非常浮躁平庸的时代,写作,就是为了时刻让心灵保持清醒,守住一块灵性绿地,让缀满纯净露水的独立而高贵的思想不要向庸常的泥潭妥协和深陷,以文字建造一座巍峨大堤,遏制人生随时间向那可怕的泥潭、自然法则早已掘好的深渊逐渐下滑的速度。

  长期以来   都能找到泾河的一块骨头

  正如从儿女身上

  能够找到父母亲的基因

  城市越长越高,泾河越来越虚弱

  她继续用蔫瘪的乳房

  喂养沿岸嗷嗷待哺的庄稼

  更多的坑穴出现

  采砂船的轰鸣昼夜不息

  人类永难填满的欲壑

  使母亲走得更加踉跄

  一场雨落下来,怎么看

  斜织的雨丝

  都像是插满母亲身上的

  一根根输液管

农民味道

  我们同乘一辆车

  他坐在我旁边

  一身黑布衣散发的味道

  让我的呼吸

  不,是心跳

  就贴近了——

  土炕的暖,炊烟的香

  在异乡

  每一次行旅

  都是漂泊

  车辆不过是移动旅馆

  现在,靠在这位农民身上

  我颠簸的心

  依稀贴近了故乡

玉米秆

  流尽绿色的血

  不是一盏灯

  油干熄灭的过程

  在灶膛,在炕洞

  你如浴火的凤凰

  涅槃

  一碗饭的香

  一面炕的暖

  让那些曾与你相依为命的人

  继续沐浴着——

  你炽烈的爱和

  来自泥土的恩泽

  火中升华的灵魂

  洁白而温暖

  沿着炊烟梯子攀援

  与阳光交融

  织出一朵蓝色祥云

  久久地

  盘亘在故乡屋顶

《丰碑颂》第一乐章记忆

六盘山以西

六盘山

一提起这个山名

我的情感就变得庄严

自从年一支扎绑腿的红色队伍

把一串长征的脚印嵌入山上的巉岩草丛间

将一面突破敌人重围的

被炮火和子弹撕裂的旗帜

擎向胜利的曙光

这座海拔多米的高山

便成为最生动的章节

被写进中国革命史册

随毛泽东的诗词《清平乐·六盘山》一起

广为传诵

庄浪 地处六盘山西麓

甘肃省18个干旱县之一

千百年来 旱魔的反复蹂躏

使这里的山塬沟壑到处布满贫瘠的痕迹

十山九破头 河水向西流

松动的地埂托不住一头瘦牛的重量

常有耕牛连同沿用千年的犁铧一起

滚落山下

即便勉强有麦种坐胎

也会因缺少雨水哺乳

长出的麦子比马毛还细

不过百斤的收成啊 喂养的日子

是一碗能照见月亮的清汤

于是 豁口的粗瓷黑碗里经常盛放的

是野菜和糠

山高地陡 当天河决堤

大雨瓢泼

那一片片比肋骨还瘦弱的山地啊

又如何能承受雨鞭的抽打

黄土在痉挛中

携带洋芋蛋随洪水流浪

最后变成背井离乡的尘埃

大风一吹

就在天地间哭诉自己远离故土的悲伤

平方公里 如此广阔的土地

却像蓬软的蛋糕

被突袭的暴雨切掉一块又一块

日积月累

农民贫穷的分量不断加重

土地的面积却在年年减少

每年流失的万吨泥沙

那是土地母亲的血肉啊

一个哀怨的声音在唱

“天上下雨地下流

肥土冲到沟里头

无雨苗枯黄

有雨泡黄汤”

庄浪 你憔悴的往昔如此悲怆

麦 客

当我重新播放记忆的拷贝

庄浪麦客的形象

已成为老电影里的镜头

他们三五一伙聚在火车站、汽车站

灰暗 恓惶

一顶绣满汗花的草帽

皱巴巴的蓝色粗布衣裳

黑色大裆裤

脚蹬一双厚底方口布鞋

脚面的一块肤色

比脚底的皮肤更显黝黑

——这一切

将庄浪的贫困

山里人的饥馑

在来往旅客眼里展览

也印上我记忆的底片

窑洞眼窝深陷

土坯房是一簇歪斜站立的蘑菇

被柴草熏黑的日子

没个亮光

一年春种秋收

到头来摊在满手老茧上的

仍然是几颗洋芋 几把糜子

只有焦虑不断地长出锋利的麦芒

扎痛心脏

关中六月麦黄 遥远的诱惑无法抗拒

于是 他们成群结队

挥别故乡贫瘠的炊烟

肩背镰刀和一只蛇皮袋

(袋里装着洋芋和炒面)

星夜兼程

用一双脚板

穿越关山腹地

翻过秦岭肩头

一头扎进八百里秦川金黄的麦浪

开始在自己的汗水里游泳

捕捞低廉的报酬

太阳在燃烧

硕大的汗珠像一颗颗瓷实的豌豆

从弓成干豆荚的古铜色躯体里蹦出

砸得麦子哗哗响

不能偷懒啊

不能让汗水的河流

在生命的河床停止流淌

票子票子

梦中反复出现的票子

是一尾尾滑溜难抓的鱼儿

需要一颗颗豌豆喂养

票子 票子

挂在嘴边被胡茬簇拥的“婆娘”

只有当它光滑的皮肤

实实在在地攥在手心里

他们才会背靠一树荫凉 神情怡然地

卷一支喇叭烟

点燃 有滋有味地品咂着蝉儿的歌声

不时吐出几个

舒心的烟圈

年纪事

年 的确值得铭记

今天 当我用思索的手掌

抹去覆盖它的灰尘

我聆听到的

不仅是自己来到尘世的第一声啼哭

还有渴望新生的庄浪

犹如孵化的雏鸡

在用觉醒的喙啄破蛋壳的声音

这一年 在中国山西昔阳县大寨乡大寨村

有位叫陈永贵的村支书

带领群众向“七沟八梁一面坡”发出宣战

他们硬是凭借

一把镢头两只手

一条扁担两窝头

开山垦荒 将不毛之地变成一块块良田

让丰产粮食的光芒

照亮农民的日子

由此 大寨精神

作为中国农业战线的一面旗帜被树立起来

当毛泽东发出“农业学大寨”的号召

全国农村的高音喇叭

就像吹响的冲锋号

嘹亮在各个改土修田工地

记得 当红领巾飘在我的胸前

这样的活动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

多么记忆犹新的场面啊

那时 在我的故乡

八百里秦川

我的父老乡亲也摆开平整土地的战场

鲜红的旗帜、标语迎风舞动

架在树上的高音喇叭播放的革命歌曲

旋律激昂

节奏铿锵

有次学校组织学生去参加劳动

在不断被铁锨和镢头翻阅的工地

我和母亲相遇

(今天 我才深刻地体悟到

我和母亲 还有众多的农民

是被历史写进黄土大地这部书里的

一个个最为普通的汉字

虽然不起眼

却在热气腾腾地生动着中国一次伟大的叙述

表达着一滴汗水的热忱)

当时 在喘息的铁锨和淌汗的镢头缝隙

我一眼瞅见

三十多岁的母亲

头扎围巾 拉着一架子车黄土在吃力地行进

可我那时不谙世事

感受不到母亲的辛苦

也不知道上前去摸一摸

母亲肩头被架子车绳套勒出的一道血痕

只是在贪婪地嗅着新翻的泥土散发的清香

当母亲在劳作间隙塞给我一个大蒸馍

又觉得这馍吃起来好香

喝一口水壶里的凉开水好香

《丰碑颂》第二乐章接力

最初的脚印那么苦涩

现在回想起来 从年开始

在全国另一个战场

——甘肃陇东的庄浪县

庄浪人民

也已经把“学大寨”的旗帜

插遍了山山峁峁

并以同样的具有中国特色的传统农具和方式

修造梯田

和我的故乡不同的是 这里山大沟深

交通不便

恶劣的自然条件

增加了施工的难度

自然也会让这里的农民

担负更多的危险

倾洒更多的汗水

如母鸡下的第一枚蛋上会布满血丝

庄浪迈出梯田建设第一步

是那么艰难苦涩 而帷幕

最先在郑河乡上寨村拉开

年8月 时任村支书周治貌

带领多名群众转战于石马川野狐尾

石板川三岔沟

开垦荒地

土石结构的地貌

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凿石的钢钎迸出火星

被炸开的山石轰隆滚动

呛人的硝烟飘过山头

俨然战争年代

黄继光们在强攻敌人顽固的“碉堡”

峡中 青黑色的石头呲出地面

是交错的犬牙

咬断架子车通行的路线

背篼 扁担

沉甸甸地压在汉子们的背上和肩头

流汗的脊梁弯成弧度

肩头磨破的血泡

制造着钻心的疼痛

哦 石头 石头

尖利的牙齿 以复仇般的狠劲

啃咬着劳作者的皮肉 力气

但并不能

将他们被艰辛砥砺夯瓷的意志

咬出一角哪怕很小的缺口

导致信心泄气

他们继续背着日头进山

驮着月亮回家

要用被太阳晒得黝黑的顽强毅力

为麦子胡麻 糜子洋芋

开拓出一条梯状的生长道路

工程进度慢成蜗牛的步履

石头封锁的困境

让曲折延伸的希望在荒草中纠结

周治貌一声令下

山上的几棵野梨树就被几个壮汉伐倒

一时间 村里彻夜响起宽齿大锯的吟唱

刨花如雪飘飞

当它们收敛欢舞的翅膀 40辆手推车

首尾相接摆在村道

哦 在战争年代

冒着枪林弹雨运送弹药和物资的手推车

诗人艾青歌颂过的手推车

就这样又穿梭在嶙峋的沟岔间

就像一只只飞动的梭

在蓝天白云下

在偏僻的山区

要把山村的一个梦想织出来

终于 梦中的画卷

在现实的土地生动地展开

总面积达亩的一块块石坎梯田

曲线优美地婀娜了山塬的腰身

成为哺育温饱的摇篮 翌年

这里的麦子亩产达公斤

习惯以豌豆、莜麦糊口的上寨人

吃上了劲道的白面

和村民一样

胃里填满野菜的时任县委书记史俊英

受到上寨的经验启发

果断决策“庄浪人翻身靠做(整)地!”

并适时发出“远学大寨,近学上寨”的号召

动员全县5万名精壮劳力

打响农田基本建设战役

在那个积贫积弱的年代

施工的艰辛程度不难想象

不难想象

一把镢头一天能挖多少土方

一只背篼一天能背运多少块石头

一条扁担一天能承受多少土石的压力

一柄起落的石杵一天能留下多少圆实的脚印

一盏油灯能在夜晚照出多少亮光

一座简陋的窝棚能遮护多少御寒的温度

但尽管条件艰苦

庄浪人民硬是勒紧裤带

咬紧牙关

修建梯田2.7万亩

为“中国梯田化模范县”丰碑的树立

铺垫了第一层基石

穿黄胶鞋的县委书记

年春天

草木返青的愿望

被肆虐的旱魔揉碎

连续三个月的旱情啊

土地龟裂的庄浪

依然走不出冬天的荒芜

4月27日夜晚11点 沉默的雷公

终于咳嗽了一声

这是希望的福音吗

所有人的耳朵

都想从风里捕捉到一丝潮湿的信息

谁知 也许是憋闷了太久

在良邑乡上空

当频繁炸响的闪电

将黑沉的天幕撕裂

犹如十万口水缸爆裂

大暴雨 哗啦啦倒下

容量有限的李家咀水库大坝

没能拦住洪水的冲击

轰然崩溃

翻卷泥浪的洪峰犹如脱缰的野马群

咆哮着

冲向下游米处的李家咀村

顿时 墙倒房塌

大树被连根拔起

雨声里织进凄厉的哭喊

在洪水中挣扎的头颅和手臂

逐渐下沉

条鲜活的生命

眨眼间魂归黄泉

三十多岁的刘思义

肩负平凉地区“救灾工作领导小组组长”的重任

奔走在救灾一线

当他来到四队队长已经沦为废墟的家

这位幸存的汉子

正从歪倒的一棵大树杈上

轻轻解下一件缠裹的衣服

紧紧抱在怀里嚎啕大哭

这是下午妻子晾晒的衣服啊

可恨的洪兽

却将她和两个孩子吞没

汉子的哭嚎 声声如锥

扎在刘思义的心上

他的肠子早已被悲痛拧成麻花

脸上的泪痕尚未擦干

刘思义临危受命

就任庄浪县县委书记

他带领县上四大班子领导

抓救济 安民心

谋措施 找出路

这是手术大夫给患者缝合伤口的过程

既迫切 又耐心细致

吃不饱肚子 许多群众呼声高涨

此刻 一只小小的饭碗

压在刘书记心里

重如磐石

一截不眠的烟蒂 烫亮思绪后

他跳上吉普车

连夜赶往省城

去找“大救星”皮定钧要救济粮

皮定钧身兼数职

时任省委书记、省革命委员会副主任

又是兰州军区司令员

他向来反感指挥员脱离阵地

对刘思义训道:

“你不好好带领群众抗洪救灾,

却跑到兰州城里来了!

找我,我有啥办法?”

训罢 皮定钧拿起一份文件审阅

寂静 咚咚的心跳撞击着刘思义的胸腔

可他不觉委屈

只为庄浪那些挨饿的百姓感到焦虑

于是他横下一条心

要不到粮食

绝不回去

在首长办公室门边 他蹲下来

竟然很快入睡

当他醒来 室内空寂

着实被吓了一跳

赶忙去找秘书

秘书给他手里塞了一张纸条

说道:“皮司令看你睡着了,就没有打扰,

条子给你批好了!”

狂喜加感激

刘思义扭头抹了一把泪水

困难群众等米下锅

白塔山的倩影

黄河铁桥的雄姿

无暇去观瞻

又是星夜兼程

刘思义怀揣着批条到指定的粮库

拉回几十万斤救命粮

赶回庄浪

按照事先摸清的底子

将粮食逐村逐户发放 然后

带领干部群众去修建梯田

因为他知道

这点救济粮只能解一时之困

要想让庄浪群众彻底甩掉贫困的帽子

只有从改变农业生产基本条件入手

向土地要粮食

向沟壑要票子

他的吉普车扬起黄尘尾巴

奔波在各个改土工地

他拿起一把铁锨

融入参战大军

他娴熟地打起一卷铺盖

到偏僻的村子蹲点

劳动完毕

他脱下沾满泥巴的黄胶鞋

盘腿坐在农家的热炕上

和农民拉着梯田话

大太阳当头照 他站在一座山峁的梯田边眺望

好看的梯田

呈扇状打开

一股凉风迎面吹来

那个舒心哟

“战天斗地修梯田,

苦战不分夏秋冬。

群众满身泥和水,

泥水亦裹思义身。”

这是群众对这位任职6年的年轻书记的评价

上世纪70年代

全县10年共修建梯田33.3万亩

他功不可没

年3月的一天

刘思义离开庄浪要到省城工作

依依不舍的情愫强烈地冲击着他的心坎

当“坐骑”行至县城北山之巅

他让司机停车

说:“让我再看一眼庄浪!”

打开车门 双脚落地

可亲的梯田啊

张开臂膀向他扑来

他伸出目光的手掌

一一将它们抚摸

眼泪扑簌簌滚落

打湿脚下凝重的土地

“船长”李文清

一个难忘的镜头

总是在朱店镇南山上一位老支书的脑海闪现

上世纪80年代 时任县委书记李文清

有一天到他们生产队检查工作

他得知李书记爱吃莜麦面节节

就偷偷将一布袋莜麦面放到李书记坐的吉普车上

却被李书记发现

当即按市场价付了钱

多好的人民公仆啊

他总是这样

廉洁 俭朴

深受庄浪干部群众爱戴

“宁可干着吃,也不等着要。”

一根硬骨

从未被困难折弯

在他任职期间 梯田建设如浪里行船

他作为“船长”

带领全县干部群众

稳掌舵 紧摇桨

穿激流 渡漩涡

在黄土的大海

不断征服新的“海域”

“谁修谁种谁管谁受益”

将回销粮、救济款与修地挂钩

农户继续修建梯田会得到经济和口粮补助

县上出台的这些优惠政策

是对懒汉的鞭策

是对勤者的嘉奖

是强力粘合剂

将农村实行包产到户后涣散的人心

分散的劳力

像散沙一样聚拢起来 凝聚起来

形成强大的“马力”

推动“奋进号”航船沿着梯田的航道

破浪行进

“哪怕困难大过天,也要修好咱们的梯田!”

他离别这片热土时甩下的这句话

依然如雷灌耳

依然是一面飘动的旗帜

激励干部群众

不要松懈斗志

跑好各自的“赛程”

是的 在雨养农业县

修好梯田是惟一走出困境的出路

也是惟一走向富裕的出路

十个陡坡坡 不如一个地窝窝

这个朴素的道理

已经深深地植根于庄浪干部群众的心里

这也就是

庄浪县委、县政府九届班子

易人不易志矢志不渝改山修地的原因所在

动力之源

“一届接着一届干,每年都有新发展。”

这不是空洞的口号

是石杵落地

一步一个坑

不断将托起“丰碑”的根基夯实

鱼嘴村的感动

和庄浪所有贫困山村一样

旱魔的肆虐

使永宁乡的鱼嘴村

一直像一条蹦跶在沙地的鱼

张嘴喊“渴”

在旱情最严重的日子

这片土地的每一颗土疙瘩

每一块石头

都会变成滚烫的火球

加重对这条“鱼”的熬煎

它常以幻想的碧波给自己解渴

它呼唤着水湿漉漉的名字

就像一个被爱情遗忘的西北壮汉

呼唤着梦中女人的名字

这条“鱼”失去水分的鳞片

——山上零碎的田地

像刀片一样割伤庄稼的神经

也让牛羊的哞叫里

弥漫血腥的气味

全村人干涩的眼神

布满忧伤的刀痕

这是一幅多么令人揪心的画面——

半盆水 一家人轮换洗脸

天麻麻亮 村里人就赶着毛驴

跋涉6里多的山路

到山沟里驮水

用大山的一滴眼泪

滋养瘦弱的炊烟

叮当 叮当 叮当

驴背颠动水具的响声

声声刺耳

村社干部的心

县委、县政府领导的心

真像被驴踢了一样

好痛好痛 于是

传到手里的“接力棒”

陡然加重了分量

绷在梯田上的神经

被崇高的责任拧紧

鱼嘴村人也不甘落后

新修的梯田

像村口那棵老槐树的年轮

年年递增

当时序的车轮驶入年10月

庄浪的梯田建设掀起一轮新的热潮

鱼嘴村摆开的战场成为一个亮点

时任县委书记张力学

带领县上四大班子领导

深入工地指导施工

天气渐凉 山上的温度

是一口口哈出的冷气

个头高大的张力学

衣角翻飞 讲话斩金截铁:

“兴修梯田是庄浪最大的政治,

庄浪要发展经济,离不开梯田。

必须下大力气,持之以恒地搞好梯田建设,

从根本上改善农业的基本条件。”

这是“战地”号角

这是擂响的鼓声

一股强大的力量

注入全县干部群众的血管

他们以破竹之势

拿下百亩工程千亩工程

梯田每年以3万亩的速度递增

至年年底

已拥有84万亩梯田的庄浪

朝霞为它拉起一条冲刺的彩带

它犹如即将冲向终点的赛场健儿

耳畔响起加油的喊声与欢呼

是的 这一年

全省人充满敬意的目光

齐刷刷投向庄浪

在这片抓一把土能攥出汗的土地上

省委、省政府主持召开了梯田建设现场会

面庞黝黑的庄浪啊

双手粗糙的庄浪啊

含着激动的泪花

走进记者的镜头

登上报纸版面

开始受到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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